仪式化杀则带有羞辱意味,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2号死者是个侵犯。」
「这是两种不同的情绪,两种不一样的手法,两种迥异的动机。」
「单纯分析这两起案件,会发现两起案件都与女警黛博拉遭遇侵犯这件事没有太大关联。」
「这两起案件更像是两个不同的凶手所犯。」
「但凶手将1号死者的警徽留在了2号死者的现场,将两起案件联系在了一起。」
「凶手确信两名死者存在交集。」
瑞奇提出异议:「有没有可能是女警黛博拉与乔共同作案?」
西奥多摇头:「两起案件高度仪式化,且仪式化完整,两人合作会让仪式化细节因意见分歧出现偏差。」
他强调道:「乔的作案动机源于未能保护搭档的愧疚与对自我懦弱愤怒,他将自我的怯懦投射在1号死者身上。」
「他选择优先杀死1号死者,实际是在强化自我认知,通过处决跟他做出同样选择的1
号死者来证明自己不是怯懦者,而是在执行正义制裁的正义执行者。」
「这一认知在凶手杀死2号死者时得到了强化。」
「但凶手必须不停地重复这一强化过程,证明自己是对的。一旦停止杀戮,他很快就会陷入对自我认知的混乱当中。」
这是一种自我认知失衡。
西奥多认为这就是乔的要害,他计划在后续审讯中也要持续攻击乔的这一点。
或许搭配物证,能稍微降低一些审讯难度。
瑞奇听得似懂非懂,但有一点他听明白了:
西奥多确认乔就是凶手。
瑞奇选择相信西奥多。
他对乔的储物柜跟巡逻车进行了搜查。
乔的储物柜跟其他警探没什麽区别,便服,毛巾,剃须刀等清洁用品。
巡逻车也没什麽异常,吃一半的面包,咖啡杯,纸袋,乱糟糟地堆在一起。
西奥多提醒他去乔家中进行搜查。
瑞奇出去打了几个电话,联系了南区分局那边的乔治主管,
乔治主管拿到搜查令后前往乔家中搜查。
西奥多不愿意将希望押在乔把2号死者的生殖器官带回家保存之上,他选择重回审讯室。
但他要审讯的不是养,而是他的搭档。
此前对乔的审讯,乔的搭档就在审讯室外看着。
此时被叫进审讯室,他的神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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