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病因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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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挠着寸头回忆：“有的说是重感冒，有的说是中了邪。还有一个外地来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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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话到嘴边又突然的咽了回去，警惕地瞥了一眼虚掩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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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突然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拐杖在地上顿出闷响：“有话直说，医家最忌隐瞒病情，耽误的可是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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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的这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佣人咬了咬牙，压低声音：“那个医生说少爷是砒霜中毒，结果当晚就被管家给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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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一瞬间安静得可怕。林夏手中的钢笔在纸面上洇出一团墨渍，张老捻着稀疏的胡须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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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管家黑着脸推门而入：“我们的夫人说了，少爷的病不用外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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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难病症多一个人诊断会更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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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从布包里面掏出一本翻旧的《实用内科学》，“这里面记载过类似的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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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管家的目光被书吸引的一瞬间，林夏已经绕到了床边，她仔细的观察着病人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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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紫色的淤痕格外醒目，指甲缝里还卡着一些暗红色的碎屑，像是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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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没有呕吐的症状？“林夏突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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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的脸色骤变，正要呵斥，佣人已经抢先回答：“有！吐的东西带有血丝，看着可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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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管家推了一个趔趄：“多嘴！还不去烧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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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诊所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林夏在台灯下整理病历，笔尖悬在纸上迟迟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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