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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针!“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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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皱着眉头要赶林夏走,张老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浑浊的眼睛盯着林夏:“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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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深吸一口气,转头对护士说:“麻烦拿三根艾条,再煮一碗生姜葱白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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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坐在病床边,将艾条悬在孩子的神阙穴上方,氤氲的烟雾中,孩子扭曲的面容渐渐的舒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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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生姜汤喂下去半碗的时候,孩子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吐出了一口黑痰,滚烫的额头终于有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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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误服了附子?“回诊室的路上,张老摩挲着手中的老山檀木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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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望着窗外的雨幕,记忆里父亲临终前的模样突然清晰起来,那天他咳着血,却固执地要给上门求诊的孕妇把脉,说“医者不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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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能感觉到。“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些曾经被她视作诅咒的感知,此刻却像沉睡的巨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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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停在诊室门口,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包。正是初次见面时那个装银针的包裹,黑丝绒上的暗纹是盘旋的五爪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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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他将包裹郑重地放在林夏的掌心,“接下来要教你的,是失传百年的'帝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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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激动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曾在医书上见过零星的记载,传说古代御医能仅凭脉象,判断帝王将相的生死祸福,这种技艺需要超乎常人的感知力,和数十年的经验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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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个素未谋面的老人,竟要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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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她攥着红绸包,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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