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他终于等到了

脚，看着贺庭方痛苦的模样，看他最后的生命一点点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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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等奸恶之人，死有余辜，但你死得比我预料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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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可以设法让蒋乾和贾坤率军救你走，趁乱逃出。可我听说，你与慕容齐联手，用仅有的人手去杀赫连术赤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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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齐也许有几分手段，但手中无兵权，你与他合作成不了事，这点你应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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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的声音重归平静，他拿出一块帕子，将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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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还是那么斯文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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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非要杀赫连术赤？她会杀慕容铭，你应当早就预料到了，你不会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外孙而改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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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事缜密，唯有这一次冲动，倒是令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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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方蜷缩在地上，手脚已经僵硬，连着这嘴唇也快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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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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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低，很小，仿佛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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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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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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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方嘴唇翕张，却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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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缝飘进的雪花落在他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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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一切仿佛被漫天大雪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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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说得没错，他这次是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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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不会为了一个慕容铭改变全盘计划，慕容铭之死并不让他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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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点，赫连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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