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郊山林,在断崖处失去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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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底有豺狼虎豹出没,搜寻的人手顺着斑斑血迹找了几片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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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洞穴口,还散落着几根被野兽啃过的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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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亲王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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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叹,死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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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裴家一家人在地下就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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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罪人之女,皇上不允许裴璇的牌位入宗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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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循就在听雨轩为裴璇立了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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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懦弱得不敢与皇权对抗,不敢面对外人的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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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璇不在了,但他依旧按着宗族的期待开枝散叶,平日里和贺妍一起在外人面前做着夫妻和睦美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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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年清明时,就将自己关在听雨轩,一个人抱着牌位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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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儿…有很多人像你…可其实没人真正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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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儿,你那一剑没收走我的命…你回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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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嫌我没用……恨我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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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循的手指一寸寸地抚过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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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从窗户缝隙溅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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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颊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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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一位长年看守听雨轩的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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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妇叫忍冬,是伺候过先王妃裴璇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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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循在屋内对着牌位喃喃自语时,忍冬就在院子里沉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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