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莺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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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逝，害了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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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娘的答复倒是和旁人没有出入，又感伤地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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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个苦命的，和妹妹相依为命，妹妹活得不人不鬼，她自己也没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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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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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沛宜一愣，“冯姨娘的妹妹过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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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种地方待着，如何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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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娘的回答叫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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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妙妙打破砂锅问到底：“是在哪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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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娘缓缓吐出三字：“莺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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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归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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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沛宜自幼时就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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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姨娘聊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两人也怕打扰人休息，正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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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能否留下，奴婢有两句话想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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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妙妙识趣道：“那我出去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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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只剩下王姨娘和姚沛宜的时候，对方才开口：“王妃，奴婢知道您在查计姨娘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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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沛宜心底微动，“姨娘有什么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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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比起旁人，夫人的嫌疑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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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一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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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娘虚弱地点了点头，“这些年来，夫人待府中的姨娘都颇为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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