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只要回首一生,不留遗憾,问心无愧,那便已经足够了,又何必徒增烦恼呢。”
朱标听完徐妙锦的话,心中已经豁然开朗,他笑着打趣道
“徐妙锦不愧为才女啊,这说出来的话,都可视为至理名。”
被他这么一夸,徐妙锦也羞红了脸。
“皇上又在笑话臣妾了,臣妾当初,其实也不够勇敢,不敢向皇上表达爱意。但是后来兄嫂,以及二位姐姐的话,让我明白了,既然心中有期望,那就要勇敢去尝试,哪怕最后失败了,也比没试过要好。若是臣妾一直不敢吐露心意,变成遗憾,那结果要么是臣妾削发为尼,要么就是郁郁而终,岂能有今日的幸福?说起来,臣妾倒是要感谢他们。”
朱标伸手,将徐妙锦搂入怀中。
“知足即是常乐,朕也算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前无法看破生死,并不是因为朕怕死,而是因为朕舍不得,朕舍不得现在拥有的一切,青儿,你,还有孩子们。”
“皇上至情至圣,这怎么能算缺点呢,倘若是臣妾要先走一步,那我也舍不得皇上啊。”
“但是今天朕被你这么一说,朕也明白了,舍不得,是舍不得,是人都会舍不得。但是更重要的是眼前,是当下,是要能好好珍惜陪伴你们的时间。如此,便不留遗憾了。”
徐妙锦点了点头,脸色绯红地倚在朱标怀里,他们没有再浪费任何彼此陪伴的时间。
……
第二天清晨,靖江王,朱文正的随从来到他的房间,唤他起床。
“王爷,已经天亮了,您该更衣吃早饭了。”
朱文正没有醒来。
随从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您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昨天晚上就醉醺醺的,今天也没醒过来。您先等着,我马上让人给您煮一锅醒酒汤。”
朱文正仍是没有反应。随从正要退下,但是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他还是将手放在了朱文正的脸色,探了探鼻息,朱文正虽然脸色如常,面露笑容,但是却没有了呼吸。
“不好了!不好了!靖江王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归天了!”
……
朱文正的葬礼,在北平操办,他的子女孙辈,都从南方赶了过来。朱标并没有让他们筹划葬礼,而是由礼部操办,由户部掏钱。他要用自己的方式,送自己堂哥最后一程。
丧礼办得很隆重,几乎北平的官员都到齐了,甚至朱标也亲自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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