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该在哪儿赌斗,还是我们定吧。”
姚掌柜银牙紧咬,十指紧握,隐约能看到攥紧的拳头上,溢出丝丝血渍。
可现在,他们没资格和我们谈条件,她只能咬牙答应下来。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我们三人,大步离开,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回去酒店的路上,大海不解:“贝勒,你不是说,保管彩头这种事,有风险吗?你瞧那女人答应得那么干脆利落,心里绝对没憋着好意,没准他们就是在拖延时间,找机会坑我们一手呢。”
“而且,你怎么还打算换地方啊。”
“要是还在履霜居的铺子,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或许还会束手束脚,不敢乱来。可要是换了地方,没有外人看着,他们在明天的赌斗上对我们下手怎么办?”
我笑着问道:“怎么,咱们的海爷怕了?”
大海最受不得激,闻脖子一梗,鼻孔朝天:“笑话,我会怕?甭说他们敢不敢下黑手,就算他们真这么干了,海爷我也能护着你们杀出去!”
说这话时,他用力拍着胸口,砰砰作响。
我和贝贝都被他逗得笑了起来。
贝贝竖起大拇指说:“海爷,您是这个!”
大海笑得龇牙咧嘴,很是灿烂。
玩笑一番后,我说回正事:“你的担心不无道理。或者说,我敢肯定,他们让我们代为保管彩头,心里绝对没憋着好屁。”
“可正是这样,他们才会动手。我想看看,他们到底会耍什么手段,也好对他们有个了解,之后也能有个准备。不然,等明天赌斗时,他们再暴起发难,我们会更被动。”
贝贝点点头道:“哥这是要引诱他们动手,进而了解信息,包括他们更加全面的性格特点等等。”
大海恍然大悟,又问:“那怎么还想着换地方?”
我解释说:“还记得我们此行的目的吗?我们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和他们结仇。如果明天继续在履霜居的铺子赌斗,他们再输一场,那仇可就解不开了。到时候,他们会对我们杀之而后快,什么法子都敢使!”
那时,不仅计划没法推进,我们还会变得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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