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塞翁失马

sp;弟兄俩顺着大路，很快来到了苏鲁边河的桥上，广中舅指着桥上的马蹄印喊道：“二哥，你看，就是往这走的，这里有马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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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舅顾不得擦脸上的汗，迈腿向东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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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龙巩集的东边河边，看着马蹄印，问问街上起来的人，还真有早起的人，说是看见了两匹马被两个约二十岁的人赶着跑着，向东边去了。弟兄俩个看了一眼，继续向东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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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的农村集镇，清晨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覆盖，仿佛随时都有倾盆而下的雨。炊烟袅袅升起，与乌云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朦胧而神秘的画面。露水在田野上铺开一层细腻的亮纱，有农民头顶着阴沉的天，脚踏着清冷的泥土，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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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天气显得有些压抑，但集镇上有小贩们挑着担子，大声吆喝着，在空旷的路上传出去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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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中不时有几缕亮光偷偷洒落，被晨露打过的植物叶片闪烁着银光，宛如点点繁星。风吹过，那些脆弱的露水开始簌簌掉落，融入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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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二舅经常走的路，但今天却显得非常陌生，不由得问着路上和路边的人，随着路上人和车的增多，马蹄印也越来越难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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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位老人的指点下，两个人来到湖边，这里就是一个简陋的码头，有人说就是在这里两匹马上船，去了微山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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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个舅舅坐在湖边，解开怀晾着汗，急切地看着微山湖里，微山湖被一层浓浓的雾气覆盖，仿佛乌纱漫拢，近处的湖面波光粼粼，泛起细碎的涟漪。乌云堆积在天上，像是一块巨大的墨色石头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偶尔，一两只水鸟掠过湖面，激起一串串水珠，又迅速消失在雾气之中。远处的山峦被雾气笼罩，只在狂风吹过时，才露出模糊的轮廓，一闪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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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看着湖面，希望太阳能够冲破云层，将金色的阳光洒满湖面，照到湖里的船，但此刻，微山湖就是灰蒙蒙一片，阻挡着岸上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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