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另一个说,徐斯年,你少讲你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你不喜欢我,上床纯属意外,直说有这么难吗?
那你有多喜欢我?徐斯年反问:咱们不就是在床上培养的感情?
这话就太伤人了。
庄未绸心忖今天怕是没办法聊后续工作,准备对程驭告辞。
哪知程驭又问:你和殷总是什么时刻,什么场景确定彼此感情的?
庄未绸清楚地知道自己动心的时刻,却不清楚殷却然的。
不过程驭的疑问,正好给她提了醒,殷却然反反复复对她念叨记事本的事,是不是在变相提醒她,她也很早对她动心?
所谓自证,是她当年的剖白,留在记事本中,经过时间的检验,传达给现在的庄未绸。
那么,江阕的臆测便是无稽之谈。
想到这,庄未绸连导演的问题都草草敷衍,抓紧回到自己的车上。
果然,记事本里有当年姐姐的回应。
怪不得女人反驳她,原来那时候没说出口的话,都被记录在折叠时光的记事本里。
殷却然说喜欢她。
殷却然希望,她可以不为过往遗憾。
怎么不遗憾呢?
早知她们两情相悦,庄未绸当年一定能够更主动更勇敢,不会心灰意冷,放任殷却然在她的世界消失这么多年。
当年的殷却然说,只要天不阻我,我一定会坚定地站在你身边。
可庄未绸却想告诉她,天意如何,干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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