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她要怎么回答,要说哪个离奇的梦吗?
可能除了想从她口袋中掏钱的大师们,正常人都会觉得她脑袋瓜待改造吧?
宁簌的“尸体”动了动,她满怀惶恐地去摸振动不已的手机,然而在看到“陈散”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嘴角往下耷了耷,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如释重负,宁簌用点了接通。
“我的簌宝,你怎么了?”陈散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躲藏在厕所的隔间。
“我没事啊。”宁簌勉强扯起一道笑容。
陈散:“你别笑呢,我瘆得慌,都快成歪嘴了。你是在医院吗?哦是的,你在哪家医院?”
宁簌面不改色扯谎:“我没在医院啊。”
陈散没好气道:“你当我瞎呢。”她的脸猛地怼到了手机屏幕上,颤动的睫毛就像个黑刷子。
宁簌被猛然间凑近的陈散吓了一跳,那不太稳定的双手更是难拿住手机,差一点就飞出去。半晌后,她叹了一口气说:“市人民医院。”
陈散:“好。”
宁簌:“你别过来了,等你下班我都走了。”
陈散:“谁说我要下班过来?”她哼了两声,说,“我迟早要炒掉我那黑心肝的老板。”
宁簌:“你——”话还没说完,陈散便挂断了,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让她告知具体的楼层病房号。宁簌无奈地揉了揉脸,等跟陈散聊了一阵退出界面时,又看了一眼,被删除的对话框始终没有再出现。
护士来来去去,抽血、测血压、测心电图。
可能是看宁簌的脸色极其糟糕,态度也不由得万分慎重,仿佛在伺候一个命不久矣的绝症患者。至于只是睡大觉的判定,早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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