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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寒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时猛然坐起,动作之大,牵连到江无眠的棉被,但现在无人关注这点。
江无眠用他昏沉大脑思考,他刚才说得到底是什么,没有直接同意感情更进一步也不是直接向师兄表白,只是模糊的试探……吧?
他真的没有脱口而出吗?
怎么看师兄的反应好似听到被钓的鱼在说话?
电闪雷鸣之下,白楚寒听得格外清晰,他很快将近来几日的异常联系在一起。
他从小到大,直到现在,放长线钓大鱼,被钓起来的鱼完全没有意识到异常所在,或者说这些异常已融入正常生活之中,完全视之不见。
那还能怎么办?
挑明怕鱼跑路,不挑明只怕这条鱼根本无法醒悟。
只能下锅温水开煮,小火慢熬,一点一点熬出头来。
结合近来几日江无眠表现的异常之处,显然这条鱼已经意识到哪里不对,正在重新认知,日常里的每一点都在叫嚣不正常。
直到今日,灵光一闪或者突然开窍,总而言之,钓上来的鱼终于能吃了。
江无眠抬手搭在脸上,尽管一片昏暗之中,谁也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但他仍是遮掩住半张脸,只留下模糊不清的声音,“师兄的渔网编织多年,真是恐怖的耐心。”
一想就这么被煮熟,江无眠难得生出一种“这也行?这真是人?”的念头,莫非这就是传说的钓鱼人。
白楚寒心情飞扬,雨声遮挡不住的得意,“毕竟要网住的是一条狡猾又擅长装死的鱼。”
仔细编织,堵住每个破损之处,构建一条完美渔网,只为最终不成为一无所获的钓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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