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一般而言无非是那几种老毛病,但建元帝还指定了几个疫病御医,这就让人感觉格外惊悚。
——金銮殿上,疫病太医。
这两个词谁敢连在一起!
因此太医院打包来了所有有空闲的太医,随院判一块入殿内。
见礼之后,命人搬来案几,在殿内中央看了一番奏折。
院判:“?”
莫非这是脉案?
陈院判双手接过,翻看几页便明了,这竟是一种疫病的详细防治方法,他粗略看过,不等问何处来的,就拉过一旁的太医讨论起来。
殿内声音一时低了下去,无数目光翘首以盼,就等陈院判说个可行不可行出来。
建元帝等了片刻,再问道:“如何?可是能行?”
陈院判谨慎说道:“陛下,其中有部分太医院也在实验之中,但与此上所写的情况相似,不日则可以验证。然,事关重大,有部分需长达数年观察方才能得出结论,故臣不敢妄言可不可行。”
医药一途上,谁都不敢说自己见过诸多病症,得出的方子一定符合病情。不然也不会发展为一人一方、针对下药这等事情。
便是时疫,大方面上表现相似,可在不同人身上呈现出的结果各不相同,需要多加辩证,再针对个人情况开方删减药量。
听太医院这么说,建元帝好似下定决心,最终将事情交给太子,由太子全权负责如何实验推广此事。若能按照上面的方法减少部分人的死亡,那便是大功一件!
除这一目的外,建元帝还要借此观察太子的行事手段,没当太子前做个闲散王爷的确合格,但在建元帝的支持下治理一地和自己亲身上阵治理一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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