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义规定再详细,执行者都是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是人都会沾亲带故,执行起来便有差别。
因而,还是要监管得当才行。
江无眠又看了一遍奏折,确定自己想动的地方已经动完,再无疏漏,搁置一旁晾干,待到年后呈交建元帝。
放下笔,白楚寒便递过来一沓试卷,“此人倒是有你三分风采,另一篇自也不错,只是文章略有滞涩。”难说是后天改成的风格还是看过江无眠文章后便决心投向江无眠这条务实的路。
江无眠府前有两个竹筐,只是这竹筐今有一道入口,没有开口。可将自己的文章投入筐内,让人点评,最为热闹时,两个竹筐几乎是一天三收都不够。
后来偶见江无眠批阅,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没有反响,投递之人便少了许多,江无眠仍然命人放了两个竹筐,风吹雨打都变色了还是那两个,完全不改。
几年下来,坚持的人仅剩下几位,剩下的都是不信邪非要死杠到底的。
不是不想批,而是没时间,最近一年来更是身上有大案,家都没住过几天,醒来就是衙门,实在忙碌。
因而拜托隔壁白楚寒筛选一二,从中挑出一些能入眼的文章,他再行批阅。
要说写文章的水准,白楚寒曾也是个中翘楚。谢砚行当年不是白教的,即便是投笔从戎,文章上的功夫也没落下,不然谢砚行第一个饶不了他。
以他的目光来看,挑选的文章不会有大错。
江无眠饮了一盏茶,先行看了文笔滞涩的一章,不到一半便道:“行笔略有缺。”
所学的与一贯坚持的观点碰撞,因而这篇文看起来极为拧巴,观点是一,论述则是二,如何能说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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