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帝当前疑心病发作,自然不想用这些带有疑点的人。
所以只能满满查探内情,另外一方面传出部分他要废太子的谣言消息,准备钓鱼。
江无眠:“……”
江无眠回了衙门,看着来报的人皱眉道:“刘问崖仍是不说?”
从太子门客到县丞,从县丞到受害人,再从受害人到加害人,这其中必然能串联成线,现在卡在受害人与被害人之间,他找不到能直接指认刘问崖的证据。
能考到春闱,学问上自然是经得起考验。
这些人是如何被人盯上的,查得有些眉目,半是县中出了问题,有人牵线搭桥,私底下经营“科举作弊”的买卖,半是凑不齐人手,于是选了中规中矩的一部分人绑架。
刘问崖就算不是提出主意的人,他也应该是主谋之一,地方和人全是他的,说是不知情无人相信。
即便是推人顶锅,随便找个借口更是不行,这事儿显然是要刘问崖担了。
——只要江无眠能撬开刘问崖的嘴。
审讯之人惭愧道:“大人恕罪,刘大人至今只是称自己无罪,被人陷害至此。那宅子他早已忘了,只是家中老仆打理,具体用作什么,他实在不知。”
“他既然不知,那便上门去问刘府,各处庄子的银钱是谁在管,若是刘夫人,那便少不得带人审问一遍。”
他对来人道:“去请谷大人与陈大人,一同会会刘问崖。”
刘问崖仍是一身囚衣,头发虽是打理过,但狱中条件的确不怎么好,形容略有碍观瞻。
三人早早便见识过比之更加恶劣的环境,对此没什么感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