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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他掌握的证据来看,关河是最后一个被带过去的,前面那几人是一早就被物色好的。
为什么是他们几个?有什么特点?时间顺序又是怎样的?到底是什么差异导致的?
地理位置?被盯上的时间点?
不得而知。
江无眠只能从大量谈话和走访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谈话结果不好不坏,江无眠从中确认了这几人何时不再出现于人前,又是怎么操作的。
“……你是说,他并未上京,并且写信告知于你,病重不起,实难科举。”陈章手中的茶碗放下,看向最后一人,又看向江无眠。
依照他们推算出的时间,这会儿人都被带走了,哪儿来的信件!?
江无眠目光灼灼,这是第一个能确认的不同之处,一封带有受害者本人字迹的信件。
其他两人不是病重不起就是遭受意外在户籍上已是个死人,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信件送出的。
这位四十多岁的学生迟疑道:“的确是他所写的信。”
在身上翻找一番,拿出一封尚带体温的平整信封来。
江无眠和陈章两人接过,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而是问道:“那信件是何人送的?是同乡的商队还是京中的人?”
现在的家书信件一般是商队捎带,毕竟路难走,很多人没出过县城,自然也不知道如何走。
至于官道和水泥铺的路嘛……
前者从功用上讲,是为出入的官员准备的,普通人没有特许,只能沿着官道方向在路两侧走。地方上尚在努力争取修路的资格,据他所指,这个学子所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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