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抓不到,还漏了个人,让人活下来不说,还带着证据给自己添堵。
一群废物!
徐睿心中大骂特骂一顿,开口便是叮嘱蔡朗几个御史和都察院里的官员,“盯着江无眠,陛下有意让他监察全程,想必查找证据这般关键之事,少不得他不说,更有可能他带人去取。”
不是他太重视江无眠,而是刑部和大理寺目前正在审问两人,走访各地查找更多线索,还要调查他们的人际关系等,忙得离不开人,能腾出手找证据还得看江无眠等人。
而且江无眠办事稳健,迄今为止,他就没见过有什么事难为得住此人。
从国内到国外,从农业商业到工业,哪儿都能看到江无眠的影子,学得杂不说还学得好,这上哪儿说理去?
刑部的陈章也是个办事谨慎的,但涉及到某些律法,他比任何人都激进。
就算科举舞弊案中侥幸不死,那也极有可能脱几层皮。
谷易行倒是好说,在徐睿看来,这老家伙很会明哲保身,是三人之内的突破口。
不过此前风闻谷易行想致仕,做事便讲究了些,想从建元帝这儿得个体面,然而现在科举舞弊案下来,他这个大理寺卿不得不顶上前去,得罪众人。
实在难说他的态度变化,可能是破罐子破摔,谁的面子都不给,也可能是糊弄了事,卖太子一个人情,好让太子登基之后记得他的好。
猜得不无道理,奈何谷易行身边跟着一个江无眠。
得罪人的事情有江无眠顶着,他谷易行就是个毫无感情的提供人手的工具人而已,说什么卖不卖好的,这儿可是有一尊大佛蹲着,谁敢破例?
这次破例,下次摆在建元帝御案上的不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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