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此后不过盏茶时间,便见江无眠与谷易行两人过来。
“关河?便是你上告刘问崖科举舞弊?”开门见山,谷易行仔细盯着片刻之间的反应,没有心虚笃定,只有哀痛恨意以及熊熊燃烧的怒火。
虚弱的声音组挡不住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正是学生!状告刘问崖囚禁举子协助其科举舞弊,事后行嗜杀之事!十余人中仅有学生一人活命,其余九人命丧当场!”
睁眼闭眼都是那场血海,即便是在其他人的掩护之下逃了出来,关河也没能走出那个血夜。
江无眠和谷易行心下一沉,科举舞弊已经戳到建元帝肺管子,眼看就要和太子来上一场天家之争,其中竟还夹杂着九个书生性命……
这……这查下去焉能有活路可走?
谷易行心中打鼓,江无眠倒是让人先坐,“逐一说来,你且说便是。从一开始到你如何敲登闻鼓,尽皆道来。”
故事全貌尚不知晓,背后刘问崖是不是给人做了挡箭牌也未可知。
毕竟近来建元帝为太子铺路动静太大,妨碍到某些人的利益,因此动手挑拨天家关系也说得过去。
挑拨天家,最为简单的是栽赃陷害,而被重用的外戚就是很好的突破口。
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但江无眠没说,心里掂量着几个可能性的大小,他与谷易行听起事情原委。
事情如谷易行所想的那般,关河等人内盯上的时间很早。
他是京中学子,无需坐船坐马车上京,提前几日从家中出发在京中定客栈即可。
但是出发两天后他就被人打晕带走,对上京队伍称他偶感风寒,为不传染众人,便在路边庙中借住几日,顺便吃几服药再去,只要记得为他定一处住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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