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舅舅,岭南布政使刘英的亲儿子,板上钉钉的太子一党。
建元帝看了太子一眼,问其处置,太子义正词严,背的律义格外精确,一点不徇私情。
其他大臣不清楚心下如何思量,清流等人倒是高看太子一眼,不过也仅仅止于此,还是要看之后的行事如何。
说得好听,若是私底下小动作不断,清流一派估计会更加不满太子行事。
——有本事做了就收尾得漂亮一点,别整得不上不下,还要人去圆上漏洞。要么就完全公正公平,该如何查办就如何查办。
要是做了还漏了马脚,朝堂上下只会觉得太子无能,不堪大任。
建元帝没说什么,事情转交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方,大理寺提审,刑部协助,都察院监察。
事情涉及数百之人,大理寺忙得脚不沾地,刑部尚书陈章亲自坐镇,不许任何人探查内情。
江无眠则要带人督察两方行事,务必使得过程透明,不至失了朝廷颜面。
大理寺卿正在焦头烂额,原是等待任期到头风光致仕的年纪,临到头来竟还碰上了大案!
几十年不见得有一次或者翻不出来的案子,怎么就叫他碰上了?
谷易行上火到嘴角起了两个燎泡,一碰就疼,每日服药敷药还是不消,又急又燥,恨不得直接昏迷。
然而老人家晨起能吃两碗饭,体格好到能跑京城一圈,想昏是昏不了的,只能耷拉着脸干活。
“京中学子,家境贫寒,学业上佳,春闱之前因一场秋雨倒下,病榻缠绵半月,挣扎着早起去了考场,尚未进去便昏倒在地。”谷易行同江无眠一同听证,这是刚才一位证人的总结。
听起来没有异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