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眠心底生出慨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岁月催人老,自己已是到了做人恩师的年纪。
不过说来也是有些苦恼,他那门前不少人投递文章,但他想看的少之又少,而他想做的事对继任者要求极高,因而迄今为止,他名下还没个正式弟子,全是蹭的别人学生。
白楚寒:“……”
虽然多年未曾科举,可他对文章的敏锐度还在,依师弟的眼光,真能当成入门弟子的,恐怕是出任过底层官员还要兢兢业业干活的那种。
此外还要一定的政治敏感度、本人做事周全才行。
这往哪儿找?
白楚寒摇摇头,牵上马和师弟一块去了京外道观,林守源出门去做法事,只有道童看家。
他二人在此吃了一顿饭,饭后上山时看到后山种植的秧苗。
“春日能长起来?”这会儿的温度算不得很高,虽然比北部地区温度高,可比不上南方。
何况这是山上,温度本就比山下低,这红薯秧苗真不会冻死?
江无眠直接下手试了试地温,摇头道:“还真不会,它本身生了根,移植时主意根茎照顾即可,外面温度低可加盖一层稻草麦秆保温,夏日时就能疯长。”
到时可掐下嫩尖做饭,那会儿正是野菜多长的时候,混合起来能做一顿野菜大杂烩,很能叫人忆苦思甜。
看着眼前蓬勃生长的秧苗,江无眠若有所思,“是时候来一场生存挑战,考验学生的学习成果。”
“仿照开学的秋狝形式?”白楚寒来了兴趣。
他做了学院院长之后,每日最大的乐趣便是折腾学生,恨不得将大半辈子的战争知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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