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帝下旨允许江无眠接走谢砚行,也是为了维持大周对岭南的控制,当时江无眠已是控制住部分区域,再继续下去就能实现由点到面的把控。
故而要给江无眠一点缰绳,在天地君亲师的时候,失去父母,师父无疑是最佳人选。
加之江无眠绝不可能与韩党联合,因而当年的建元帝毫不吝啬加恩谢砚行。
然而如今谢砚行多年在布政使的位子上未曾移动,只因朝中谢门壮大。
尽管江无眠没有亲自教导的徒弟,可他新教出来的学生不少。白楚寒更不必说,他人都是院长了,过些年,朝中武将哪个都要尊称恩师。
谢砚行的儿子谢霄又在逐步控制江南,待到他管控住了,那便又是一个强有力的助力。
因此,谢砚行此行北上,未尝没有乞骸骨致仕的意思。
尽管帝王的猜疑之心不死,权衡之术也用得格外顺畅,但以白楚寒的视角来看,建元帝应当属于“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中所说的“帝王”,太子……太子在建元帝的阴影里成长,如今能教会这些就不多要求了。
但是江无眠不一样,他仅是当建元帝是他实现理想路途上的捷径之一,或许又是工具人,当这个工具生命走到尽头时,他只会想着如何换一个更为便利的工具。
新君……看着不像是好工具的模样,要他自己上又不可能,当皇帝的束缚比当官员要多了。
最为重要的是,皇帝根本看不见人间疾苦,看不了山河大川的景色,与其如此,不若当个实权首辅。
江无眠像是捋清了前路,敲定了日后的奋斗目标,精神面貌不说焕然一新,周身气质也更加沉稳了些。
“师弟,你又打什么主意?”同行的白楚寒眯眼扫了几下,心里就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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