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没由来得一阵恐慌,他清楚知道自己老了,处理折子时也没太多精力,批复一段时间便坐不住,身体在逐渐老去。
但他还在担忧突厥,担心附近小国对边境的骚扰,还有沿海贼寇犯边……
桩桩件件,又如何能放心?
江无眠察觉建元帝的情绪低落,夹杂着遗憾悲痛,转而便掩饰过去。
建元帝合上几道折子,又让齐总管将数据放回去,嘱咐江无眠几句,便放人离开。
他没正面答应,要抽调卫所和水师,加上动身用的银子,事关重大,还需要看年底扶桑使团的表现如何,才方便下套。
扶桑使团比往年来得快,甚至还是岭南水师护送北上来的。
往年扶桑为和大周维持关系,也就是为了回礼一事,通常会开着破船,穿几套带有补丁露出内絮的夹袄便北上入京。
鸿胪寺每每接待他们,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各种阴阳怪气,谁家使团这么邋遢,入京朝贡还是来打秋风了?
打秋风的都知道穿得体面一些,这纯属乞讨的叫花子!
然而这回不是,这回是好生穿着岭南服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看得众多人倒胃口。
许是这位使者能力不到家,也可能是一路上担惊受怕至此,建元帝听得模模糊糊。
护送人上京的心下掀起,上前两步,接过禀报工作,这才让人知晓前因后果。
“岭南遇倭寇犯边,目的是转运粮。今年上半年的粮食丰收,理清数目入转运仓,正要顺势北上入京。路有贼寇拦截,趁此打劫粮食,被我水师拿下。
“接管战俘和船只后,便在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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