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了几转而已。
做的越多,露出的破绽也越多,背后还有得线要捋顺。
驯马师道:“银子给的算不得多,有的大半用粮食抵价,还多半给陈粮,没有栗米全是豆菽。起码小的没见过栗米,全是不掺杂土块杂质的豆菽。”
江无眠沉默一番,直接对白楚寒道:“准备抄家,再命人掘地三尺,找出原本的粮食来。若是找不到,关城门搜查。最新一批的交易应当是刚刚进行完,这会儿能抓住几个商队抓几个。”
连一个驯马师的银钱都是用米粮抵扣的,上面的人只会更多,中间过一手的突厥人呢?岂不是也抽走了一些米粮,年年下来,拿走的数量何其多!
不说能供养一批骑兵,那也是养活了不少突厥人!
现在江无眠只担心他们用铜钱和兵器做交易,只盼着人应该没这么短视,还能守住最后的底线。
不过为了马匹都能生出这般的事儿,十年下来无人整治,恐怕经手之人的胃口个个大涨,一星半点的交易看不上,已是突破了那层底线。
安修远已是跌坐在椅上,面色铁青,他不必考虑惩罚多重了,只盼望着人别死在这儿!
和突厥交易粮食尚未能活,若是掺了铜铁,这群人全部死罪,他治下出现此等严重的纰漏,称不上死罪,活罪一堆,褫夺出身,流放三千里。
唉,为了银钱,犯下此等不可饶恕大罪,该死,实在该死啊!
白楚寒没直接出面,名下一群夫子和小将带着当地捕快出门审讯去了,他仍在皱眉思索,“好似那里不对?”
这交代得好像一清二楚,甚至连给突厥递消息卖粮食,暗中疑似铜钱交易的事儿都出来了,但还有不对之处。
他很快回过味来,“没有实证证明这群人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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