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都不认罪的,上刑都要坚持自己无罪的说法,实在是难啃的骨头。
所以江无眠要的是铁证如山,让人无从辩驳。
不知这一案的幕后之人要怎么应对钦差的查探?
江无眠遮住眼眸中的情绪,粗略看了一眼上面的记录。
箱笼是按照年份分的房间,又依据商队出行月份摆放,大部分集中在中间月份。这个时节里的走商,多半是和突厥之间的来往。
对照单子和账本,大约能算出来某个商队的盈利,还能看出商队目的。
有的是故意写了多写府县,走商时不再经过那地方,有的是少写部分,绕路而行,不入城,就在乡下叫卖。
一般而言,大商队都会有固定经行的村庄,一来是收购货物便宜,二来也是探听消息,哪儿遭灾哪儿发水,先行囤货,事后发一笔财。
江无眠对照着上面的单子和路线,圈定了几个有嫌疑的商队,“本地商队,飞金商行,领队是安夏本地人,经行的路段和与停留节奏有问题。这个不是,这个花家疑似偷税漏税,单子核验不清,布政司的核查有问题。”
不过后者不是此行目的,江无眠先将此事放到一边,专心探查马政相关。
大周的马政很是严格,每一匹马都有记录,若是野马,也会写明来历、日期、经手人、驯马师等等信息,马匹死时还会迅速抄送一份特征单子,骑缝上公印报给兵部,兵部核查过后才会通过并下发死亡报告,同时回收马皮,与工部交接此物。
所以江无眠来之前还记了两部核验单子,明确安夏马场有多少损失,每年有多少张马匹,能否对上特征。
“信息对不上?”白楚寒翻看到中途,江无眠已是对照两方记载,按照记忆抄录了一份名单,这份名单还在缓慢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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