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也是如此。
北真腊别的不少,犀牛角、象牙、宝石、各类香料不缺,这些在京中大受追捧,皇帝近来赐下的东西里就掺杂了这些。
石遥略一点头,又缠着建元帝东拉西扯,说到四道兵线不容易,东线水师吃钱——主要是船吃钱——北线和西线天寒地冻不容易,南线嘛,那地方不熟,问还得问江无眠。
不过南线兵线不熟,可他知道北真腊啊!
江无眠向鸿胪寺约的稿,他还在建元帝面前报备过,石遥赶趟看了一番,这会儿提起来不算突兀。
建元帝:“……”
合着就是过不去这个坎,今日还真的应承一二。
北真腊来的钱,那能有几个,填了两线窟窿,哪儿能有多余的银钱?
石遥努努嘴,“两线要紧,兵备也是要紧之事。现在是将士备选,日后这都是您的门生。”
石遥这话说到建元帝心坎上,他在这等用钱紧张之际还忘不了弄个学院,也是打着日后挑选人才的主意。
将士几乎成了家传的官职,几个出息的小将不是谁谁之子就是谁谁子侄,天然抱成一团,想分化一二又怕动摇边关稳定。
如此,建元帝对某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非是谋反大案,他都愿意给个体面。
待兵备学院起来,谁家子弟都能进去,但想留下就得拿出真才实学,少说能捞出一两个直臣孤臣出来。
建元帝的算盘子打得精,回神石遥还在背折子上的物价,一样一样和建元帝说明情况。
“……被子用的棉花,松江府海运来的,买得多还搭枕巾。这盆是定陶的,统一定制,给送筷子,这已省了两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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