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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院大门已开,生员离场,外帘官正命人洒扫考场,预备下一科再用。独他们几人房内掌着灯火,慢慢批阅文章。
江无眠好歹年轻撑得住,同房老翰林已是眼贴在卷面上寻摸字迹,不时要揉两下额头眉梢的,想必是看的眼睛疼,加之多年读书怕不是近视了,方才如此作态。
江无眠想到岭南的玻璃作坊,这大件玻璃北上难,小件银镜与眼镜可是好说,前者方便后者却是有些麻烦。
需得先裁度了近视深浅,才好依照数据现行做来,颇为耗心耗力,还是日后寻到人手再提罢。
江无眠只是遐想片刻,又转头沉浸在试卷之中。批改完毕就是排名次,陈章与江无眠分列两处,不约而同放下笔,唤来人要后两场的文章。
时人虽重首试,可朝中明文“若后场博雅经世,前场不显,仍可提拔;若后试放浪行事,不可因首试取中而显文章。如此取士,方见兼重并行。”
故而五房改完,要取三次,即头等、二等、三等,按名额录取,榜上有名者即为举人。
陈章与江无眠又是一番分辨,五房魁首当是何人,谁取头名得京师解元方能服众?
陈章位列刑部尚书,本次考卷又有判题之说,从二试中挑选文章的速度很快。江无眠任地方官员,刑事诉讼的本事在身,何况他为岭南报纸提供诸多卷宗,至今没被人就此参上一本,可见判案公正,因而看的也是很快。
江无眠看完二试文章,又去看了三试策问,问的是经史时策。
这场恩科便是有托叛乱之举而来,因而问的有儒家君臣之道,又因这场叛乱使得窥视大周的匈奴突厥虎视眈眈,边境蠢蠢欲动,所以策问又问兵策、经济、粮草、民事,可谓包罗万象,也能窥得出题人注重务实的一面。
两位考官出题时一拍即合,这批阅时也是自有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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