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的主动,会显得多余、幼稚,甚至被轻蔑。
可她又隐隐渴望,哪怕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也许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这种渴望一寸寸逼近,而她,又一遍遍压抑,像困兽一般,在心里反复挣扎。可她的脑海里反复回响伊森的话,“我一直在。”
可为什么现在要走?一直是多久?
夜幕越深,心中的寒意越浓,她感到深深的不适。
那些无助的瞬间——身体被人拍照、被侮辱的画面,碎片般不断在脑中闪现,让她忍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