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浇花才是。
父亲不在倒是正常,他需要跑工地,正常都是晚上七八点才回来,赶上项目夜间施工的时候还得通宵。
扑了个空,魏黎也并不是很着急,他先进了父母的房间,在母亲平常用来藏重要物品的地方找到了一张存折——它被压在席梦思和垫絮的中间,套了一只防水袋。
如今会用存折的人已经很少了,他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她在一些方面上格外的敏感,非要在存着上印上账户流水,心里才能安心。
这是母亲自己的账户,魏黎平常不会看也不会过问,但现在必须要看了。
他取出老旧的存折,直接从后往前翻,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张存折上的流水,已经快大半年没有更新过了。这不是母亲的作风。
不印流水是心虚吗?还是自欺欺人?
这太反常了,魏黎觉得大事不妙。
把存折放回后,魏黎从家中离开,先去敲响了邻居家的门。
“哎哟,小黎回来啦!”中年女人咋咋呼呼的声音很快响起。
魏黎换上人畜无害的温顺笑容:“钱婶儿,好久没见了,您身体还好吗?”
“好得很好得很!好孩子,多谢你关心啊。你在澜城也还好吧?”
“嗯,都挺顺利的。”
钱婶儿也是这座镇子上的老住民了,前几年死了老公,女儿在县城有份还算体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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