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琅因想,我还分不分得清,哪个是玉人,哪个是我的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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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满还穿着家常衬衣,衣裳有些紧,是琵琶扣,他嫌费事不愿意解,只胡乱扯了两下就放开,直接拽开有些松的里衣扣子,里衣松松垮垮松散开,衬衣还好端端的,宋满羞红了脸,一个劲儿地催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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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里屋去……妾新换了一对儿填牡丹花的夹纱枕头,在箱中熏了一日的香。”宋满在他耳边说,“孩子们明儿还要在这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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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一把将宋满抱起,往卧房走去,脚步很急,宋满紧紧搂住他,心里警铃狂响,幸而现在的四贝勒还是年轻版,胳膊腿都还有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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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出宫吧。”四贝勒把宋满放下,顺手把帘子一扯,抱怨有孩子碍事,宋满终于平安落地,心还砰砰狂跳,她笑着伸手环住四贝勒的肩,“要他们时,爷可没觉着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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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慢吞吞勾着四贝勒领口的扣子解,柔粉晶莹的指尖如打磨莹润的粉贝壳,四贝勒心跳如鼓,将她手指抓来轻咬住指尖,“不许捣乱……好香,是我给你带回来的那个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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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满在他耳边含糊轻笑着吐出几个字,四贝勒只顾胡乱解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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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回家上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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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满搂紧四贝勒的肩,让他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汗津津的身姿紧紧相贴,宋满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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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些事情,还是要给领导多留点发挥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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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算计的委屈不能白受,但不表现出来,等着男人自己领悟,就几乎等于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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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的真金白银,香啊!\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