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说,就算只看顾嘉良与王不曜多年的同僚交情,这“关系户”的身份摆着,王不曜收了这个徒弟也绝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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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婉只有一个顾虑,“王祭酒会带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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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玉即便实岁“高达”四岁,那也是一个不能自理,需要大人照顾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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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王不曜,鬓角早已染霜,说不准再过几年,反倒要旁人照料。到时候这对师徒俩谁照顾谁,还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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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儿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绣纹,语气沉了下来,“先定下师徒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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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谁都清楚,顾小玉即便有些灵慧,这个年纪也绝不可能强行开蒙读书写字,不过是像今天这样,在文会、在名士身边多待些,耳濡目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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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是一场双方各有所图的“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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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曜看中顾小玉的天赋,想收个好苗子传承衣钵;顾家则需要王不曜的名声做靠山,为顾小玉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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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曜实力强、人脉广,却保不准有眼红的人暗中使“阴招”,横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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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神童”的名头太惹眼,总有人见不得旁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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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顾小玉实在年幼,就算是真神童,也有“小时了了,大时未佳”的议论。低调些,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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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场拜师礼,绝不会大张旗鼓地宣扬,一切都要悄悄进行,只让圈子里的核心人物知晓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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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祝明月就回来了,到了办公室门口还特意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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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她就笑着对顾盼儿道:“外头都在夸你呢,说你是‘教子有方的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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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儿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了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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