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筒都被这阵仗惊得忘了抢勺子,瞪着圆眼睛瞅着满屋子晃动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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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波笑闹好不容易平息下去,孙无咎突然一拍大腿,把话题拽了回来,一脸不可思议,“冯四,他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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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刻板印象,咂着嘴忍不住质疑,“就他?舞刀弄枪还行,会写诗?能品诗?”挥刀比提笔熟练百倍的主,让他读首诗怕是比让他劈柴还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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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华宏在一旁幽幽叹气,语气里带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打油诗都勉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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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几句想象中的“冯氏打油诗”,强弓开兮射他娘,老子提刀上战场。血流成河不算事,脑袋掉了碗大疤……光是在心里默念一遍,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画面实在太“硬核”,不敢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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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湛笑得直拍大腿,椅子被他晃得吱呀响,“管他会不会写诗,来了凑个热闹也好!反正今天这楼里,不像文人的,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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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尉迟野,“你看我们几个,不也杵在这儿吗?难不成还真要跟那些才女对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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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首要身份是家属,是凑热闹的观众。\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