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2章 初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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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以及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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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十字路口的几家酒楼，从昨天起就觉出春风得意楼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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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卯时开门、酉时打烊的规矩没破，可午后刚过，就少有接新客了，门口的马车却像流水似的进进出出，车帘掀开时，隐约能瞥见裙裾翻飞，竟是些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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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的是，有熟客想去订明日的席面，伙计却拱手致歉，道是明日雅间连带大堂的散席，全订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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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生意得好成什么样，才能座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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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行内人，几位掌柜自然清楚，姜永嘉手里定然还捏着几桌没放出去，专等有头有脸的人物来插队，说“客满”，不过是看不上寻常客人的银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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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隔壁宝隆和的孙掌柜耳里时，他正捻着算盘珠子，闻言手一顿，酸溜溜地咂嘴，“便是把平康坊最红的那几位花娘请来唱曲儿，怕也未必能座无虚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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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瞧见姜永嘉拎着袍角出门，指挥伙计擦那块锃亮的招牌，几家酒楼的掌柜连忙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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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藏着探问，“姜兄，生意兴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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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永嘉笑着回礼，脸上堆着生意人惯有的谦和，“全靠诸位贤兄抬举，客人赏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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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掌柜性子直，开门见山，“别打哑谜了，你家这是要有什么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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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永嘉直言，“有贵客要用我们的场地开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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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文会的内情，只在才女圈里悄悄传，市井间鲜有人知。毕竟噱头太足，怕引来些登徒子窥探，扰了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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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楼办过的文会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姜永嘉早练就了熟门熟路的本事，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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