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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昭连声回应,“在呢,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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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随即迈出巷子,直奔医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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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湛扫过站在巷子口双手提篮的廖金仙,心中暗想,难道逃跑呼救都不忘两篮葡萄,原来是有反抗的底气。担心的不是同门被欺辱,而是同门下手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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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齐蔓菁顺手分过一篮,她们和白湛等人不熟悉,便只默默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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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湛同杜若昭打听情况,“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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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昭小声道:“齐师妹家里落难时,那家人非但不予援手,反而落井下石,两家早就断交了。这种情况陌路最好,非得来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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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湛见那两人痛得站不直的模样,问道:“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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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昭嘴角微扬,带着几分自信说道:“我们专门练过,下手有分寸,痛但绝不会伤到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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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湛止不住笑,“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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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昭:“姚师姐在并州被浪荡子当街抢劫,师父回长安后痛定思痛、知耻后勇,就让我们练了一些强身防身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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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防身”二字,白湛想起段晓棠曾经演示过的招数。两相对比,杜若昭和齐蔓菁还是下手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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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羊华宏今日不在,否则自家干的丢人事又要被公开处刑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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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生堂近在眼前,街道上人来人往,颇为热闹,且多为女子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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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湛不顾旁边的花想容,径直踏入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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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蔓菁给白家亲随指路,押着权德干主仆俩去后院寻林婉婉做主,他俩弯腰抱肚的模样像极了伤患,进医馆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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