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一分。厂子赢利,年底可持股可分红。至于认多少股,这个不设上限。为了打消大家的疑虑,我想了个补充办法:就是随时取兑,按同期银行利率计算利息。年底不愿意继续持股的,可转让,可兑现。”
邵勇打住话头,目光炯炯,同样是满脸期待地看着大家。被邵勇的目光扫视,家有不禁打了个哆嗦,不无忧虑地开口:
“办法是个好办法,想得也蛮周全。可这是个新鲜事儿,不知道大家敢不敢吃螃蟹。”
“俺们厂里,都是农民。一春到八夏,口挪肚攒,攒几个钱不容易,要是厂子干赔了,不就全趴稀了吗?”
柱子没看别人,直接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俺也担心大家不敢投!”
栓子拱了拱身子,随声附和。说完,又把身子缩了回去,像一只过油的小龙虾。
邵勇看其他人都默不作声,道:
“螃蟹肉好吃,可也得冒点被蟹钳叼着的风险。我听大家的意见,总结起来,就是一个——信心的问题。”
“我们都读过《毛选》,我记得有这样一段话:当大的方针政策决定以后,关键在干部。我们就是红星厂的干部,如果我们都不相信,能把厂子干起来,还怎么能指望全厂的工人相信?!”
邵勇把话说完,死死地盯着大家,期待着下面的四梁八柱,为他站台。
“我可以带个头,这没有问题。一年多来,邵勇和大家的能力摆在那儿,厂子挣不挣钱,赢不赢利,谁都清楚。我就是提醒一句,用不用向上边打个报告,请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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