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问:
“你们经常这么干吗?”
连双看柱子,柱子看栓子,仨人把脸转回来,不解注视着邵勇。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我是傻子?”
邵勇吐了一口烟,淡淡地道。连双打着哈哈:
“勇哥,谁敢把你当傻子,压根俺们就没打算瞒你。”手抓起钱,又拍下,“不瞒你,今天俺们小赚了一笔。当然,这里面有你的一份。”
“跟你们说,这事以后不能再干了。昧心钱,我不要。”抽一口烟,手指弹了弹,弹掉烟灰,“没人不喜欢钱,可钱的来路要正。挣钱也是做人,到啥时候,钱正,人正,腰杆子才直。”抽了口烟,“你们都是我兄弟。今天被你们当枪使了,算我交学费,不和你们计较,可以后,我劝你们本本分分的,”狠狠抽一口烟,“出了事,就是大事。没有后悔药!”
柱子看邵勇神情严肃,怕连双下不来台,忙打圆场道:
“屠宰场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黑着呢!猪脏了,肚子圆了,都要减秤。”
“可不是嘛!买卖俩心眼。说好的不许喂,养猪的,还不是偷着灌个大肚?”
栓子一旁附和。
“这就是过秤时,偷跑上去的理由?”一拍桌子。“欺诈懂不懂?要是被发现,猪你们卖谁?”
邵勇见仨人穿一条裤子,一个鼻孔出气,毫无悔改之意,火气腾地窜到了脑门。
“勇哥,你别发这么大的火!行里的人都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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