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陪你喝个痛快。”
一招手,服务生默契地递上一瓶茅台。俩人缠在咸猪手左右,你敬完,我敬,没夹一口菜,一瓶酒下了肚。胆大的女孩嗲声嗲气,吹气如兰,冲咸猪手道:
“陈哥啊,陪你喝这么多,赏钱呢?你可是答应过妹妹的!”
“赏钱,有!有!”
癞蛤蟆搂青蛙,长得丑,玩得花。咸猪手左拥右抱,得意忘形。笨拙地拽出公文包,把公文拍在桌面上,一副吃鱼不嫌腥的嘴脸:
“来,自己拿!钱——是什么?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哥——不缺的——就是钱。”
“老板,你真敞亮!就喜欢你这样的!”
俩姑娘没客气,一个灌酒,一个掏钱,玩起了车轮战。没一会儿,咸猪手就被灌成了咸鱼,即便喝得迷迷瞪瞪,仍摇摇晃晃地起来,端杯,踉踉跄跄奔向春杏:
“来,杏儿,和哥——喝个交杯!”
春杏正在卡拉ok,撂下麦克风,回身搀住咸猪手,嬉笑道:
“陈老板,喝大了不是?咱俩喝什么交杯啊?我男人在呢!”
春杏冲邵勇点着下颌。
“他——算——什么东西?瞅——他那——穷酸样儿。”眼睛睁不开,“嫁给她,不是好——白菜,给猪——拱了!”打着酒嗝,“喝,还是——不喝?”往杯子里倒酒,酒洒出来,弄到春杏身上。春杏嫌弃地掏手绢擦拭。“不喝——交杯,合同——不签!”
咸猪手从怀里摸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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