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白用,那就是可以付房租,可现在厂子还八下没一撇呢,赔挣也不知道,冒然答应下来也不合适。邵勇攒起眉头,拧成一个疙瘩。邵普笑了笑,道:
“瞅把你愁的,用不着太认真。意思意思就行!”
邵勇听了,马上眼睛一亮道:
“那就按民房的价格,一年三十块,下打租。算是大队对我们学校的支持,咋样?”
“就照你说的办!水,不要钱。电你们自己承担。没问题吧!”
邵普办事像来一摞三截,说话更是嘁吃咔嚓。邵勇也不磨叽,白纸黑字,拟了份协议。哥俩个一袋烟的工夫,就把租房子以及相关的事宜商量定了。临了,邵普打趣道:
“邵勇,记住一条啊,别把村里的姑娘媳妇都给划拉过去啦!你是知道的,俺可还指望她们生娃、养猪、种暖窖呢!”
“瞅你说的,我是开工厂,哪是什么人都要的!我挑个十个八个,剩下的原封不动,都给你留着。”
邵勇拉开邵普的办公桌抽屉,从怀里掏出绣花枕套放了进去。
“陈校长让我带给你的。他老伴做的,先给你展示一下,说是让你增强对我们办厂的信心。”邵勇拉上抽屉,“等厂子开起来,大队干部的枕头,我们包了。”
“小小年纪,你不学好。刚上套,你就尥蹶子。这是不是糖衣炮弹?你用糖衣炮弹腐蚀革命干部。”
邵普虎着脸,拉开抽屉,把绣花枕套往外拉。邵勇把抽屉往里推,笑道:
“是不是糖衣炮弹,晚上你和嫂子尝尝不就知道啦!”一本正经,“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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