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俺,像见了仇人似的,见了俺哥,咋比亲哥还亲昵?”
春杏回身瞪了文明一眼,斥道:
“就你话多,没人拿你当哑巴。”
回过身,对邵勇说:
“还不是你俩把咱招来的!”喝了口水,“那天,咱和村里的小姐妹,在火车上卖瓜子、糖果,刚跳下车,就听见有人喊咱。当时因为风大,也没听出个男女。找了一通十三遭,也没见着人影子。待发现吊在窗外的人,忽拉就想起来了,是文明……”
巧笑了笑,“这不,你们前天打运粮河过,今早咱就赶头帮车到了你们刘柳镇上。以为从镇上搭个便车到你们村,可一道上就没遇着车,只能走过来了,弄得满裤腿都是土。”
春杏嘟起小嘴,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向自己的双脚,一双黑趟绒面的系带夹鞋和白色尼龙丝袜都变得脏兮兮的。春杏见邵勇和文明都盯着自己的双脚在看,不好意思地把两只脚并拢,轻喝道:
“看什么看?这不都是你们害的!”把水缸墩在桌子上,“说说,你们那天进城里干啥去啦?”
邵勇在金晓阳的椅子上坐下来,给自己的缸子里续满水。透过氤氲的水气,邵勇看向春杏黑葡萄似的眼睛,暗想: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只是……不容他深想,春杏追问道:
“难不成还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真有秘密,那就当咱刚才的话没说啊!”
“哪有什么秘密?俺们今年灾大,春天种下的庄稼全泡烂包了。大队同意俺们成立副业队,让俺当了队长。”
邵勇讪讪地笑了笑,心情沉重地讲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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