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了那些魑魅魍魉生事。
亲人反目、四面受敌,在这种境遇下,他于男女之情上淡漠,也未尝不能理解。
而且纪栩此刻扮作纪绰,哪敢真的在宴衡面前造作,不然纪绰事后得知,又要寻她麻烦。
她把眼泪蹭在他衣上,佯作破泣为笑:“郎君竟这般打趣我。”
宴衡抬起她的下颌,从袖中拈出一方绢帕,给她轻拭脸上的泪渍:“衣裳质硬,当心刮坏了脸。”
他这样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纪栩担心她哭掉了妆,宴衡会由此看出她和纪绰长相的端倪。
感觉双足渐冷,她故意低头“诶”了一声,小声道:“我的脚又变凉了……”
宴衡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小榻上,用双手握着她的两足:“我给娘子暖暖。”
他似乎使用了内力,为她输热驱寒,纪栩觉得脚底如有两股热流缓缓涌进皮肉,使得里面僵硬的血液和骨头都热和了起来。
不过几口茶的功夫,她竟感到体内的酒劲都被烘了起来,浑身又晕又热。
“郎君,不要了……”
“怎么了?”
宴衡改为捉住她的足腕,在上面轻轻摩挲:“是不是饮多了酒不太舒服?”
“嗯……”
“听说只要把酒意泄出来就好了,娘子要不要试试?”
纪栩感觉宴衡终于要暴露他带她来藏书阁的本意了,他一面说着,一面扯着她的裤子。
纪栩微微挣动,央求道:“郎君,初次,我不想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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