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的婚礼如期在半山腰的民宿举行。
虽说比不上城里的奢华隆重,但却非常热闹。
纪明宇的内心却太不是滋味了。
他和宋猗猗结婚两三年,儿子都七个月大了,婚礼却遥遥无期。
婚礼上新郎新娘的甜蜜誓言和亲吻,新娘身上洁白的婚纱、手指上戴的硕大钻戒,既让他无比眼红,又让他对宋猗猗生出了深深的内疚和愧对。
当纪明宇看到宋猗猗没心没肺、脸上只是一副乐呵呵凑热闹的表情,他的心情跌至冰点,貌似宋猗猗根本就不期待她自己的婚礼,也就是意味着她不屑于做他的新娘。
颓废沮丧的纪明宇,在堂弟的婚宴上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中午宴席结束后,有些亲戚朋友就开始打扑克打麻将,有些则带着孩子们去山涧里戏水抓螃蟹,就连纪奶奶,也和上了年纪的亲朋好友们欢快地聊起了家长里短。
纪爸打算去山溪里钓鱼,小安安吃了奶,被纪妈搂着在民宿的房间里午睡。
而纪明宇呢,神色凄楚地歪搭在院子里的休闲长椅上,仿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纪爸看不下去了,不想让儿子在亲戚面前出洋相,就让不喝酒的堂哥把他送回山上老屋去。
山上一下雨,气温就会降得很低。
今早下山时带了小安安的辅食米粉,却忘记带织了一半的毛衣。
宋猗猗忧心小安安没有保暖的外套,一心想着尽快要把儿子的毛衣毛裤织好,于是也坐上了堂哥的车,跟纪明宇一同回山上的老屋。
从半山回海拔更高的老屋,开车也就二十来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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