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剪下的海棠花枝晃了晃,笑盈盈告诉谢临渊:“回头我让丫鬟把这支海棠放进花瓶,摆在你书房的案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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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渊垂眸望她:“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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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将花枝交给宝珠,瞥了眼谢临渊衣袍上的雨水,她攥着谢临渊的衣袖,诧异道:“你回来时没有打伞?张太医说你这几日需要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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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江初月蓦地被他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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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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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并未挣扎,谢临渊时常在大庭广众下与她搂搂抱抱,江初月倒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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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夜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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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臂弯收得极紧,下颌抵在她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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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关切问:“宫里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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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渊没有答话,只是将人又往怀里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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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他才开口,嗓音闷在她发间:“江初月,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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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怔了下,轻点头:“嗯,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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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渐密,满园海棠在夜色中模糊成一片绯色的雾,唯有怀中人的体温真实可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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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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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谢临渊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张太医赞不绝口,夸赞谢临渊体质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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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每日给他服药,看着他身上最狰狞的伤口一点点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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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夜晚,主屋内蜡烛燃烧,谢临渊照常趴在床榻上。江初月指尖蘸着莹白的药膏,正细细涂抹他背上那道狰狞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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