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十姨娘若有本事,怎么不去老夫人和将军那儿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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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挺直腰背,理直气壮道:“宝珠姐姐,十姨娘也是为了萧府的将来考虑。二小姐迟早要嫁人,萧府的家产,岂能白白花在外姓女身上?这萧府姓萧,可不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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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姜氏掌家以来,杜鹃作为贴身丫鬟,也跟着沾了光,在府中趾高气扬,俨然一副主子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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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纷纷猜测,萧将军或许有意抬姜氏为正妻,因此对杜鹃也多有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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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气得涨红了脸:“你、你竟敢如此放肆!简直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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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越发得意,扬声道:“我说的不过是实话。二小姐整日赏花钓鱼,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懂得管家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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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原本静坐垂钓,闻言,缓缓放下鱼竿,抬眸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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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毫不畏惧,昂首挺胸,端出有恃无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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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神色平静,对宝珠说:“宝珠,去把管事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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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应声而去,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便将管事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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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恭敬行礼:“二小姐,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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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瞥了眼杜鹃道:“这丫鬟口无遮拦,带下去罚十板子,扣一年月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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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姓萧,却也轮不到一个丫鬟来议论她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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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当即应下,招了招手,两名小厮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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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这才慌了神,挣扎着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十姨娘的陪嫁丫鬟,与十姨娘情同姐妹!十姨娘掌家,日后便是萧府的主母!你们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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