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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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后，萧戟身边的护卫前来告诉江初月：“二小姐，将军请您去书房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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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的心轻轻跳了下，回答：“好，我稍后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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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夜幕深深。江初月披上一件薄薄的浅银蜀锦披风，又在梳妆台前照了照铜镜，将歪了的翡翠珠钗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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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将军府烛火未歇，花园长廊灯笼亮着，江初月来到萧戟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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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碰见了哭哭啼啼的九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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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娘怀里抱着一把琵琶，瘦了一大圈，眉眼憔悴得很。瞧见江初月，九姨娘擦去眼泪，唤了一声：“见过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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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把手帕递过去：“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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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娘红肿着双眼：“多谢二小姐体恤...妾身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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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娘行了礼，伤心欲绝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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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目送她枯瘦的身影消失在月色里，心里扼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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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日子，将军府后院平静如水。萧戟忙于公务，无暇召妾室陪寝，九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妾室，日子过得像在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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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娘从盛宠到跌落云端，她不甘心沦为平庸，三番五次主动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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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夜夜弹起萧戟喜爱的琵琶，偏偏萧戟冷若磐石，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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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收敛心神，迈入萧戟的书房。萧戟正在看玄武军的巡防图，书房灯火明亮，萧戟身形挺拔如松，烛光将他眉眼勾勒得很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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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偷偷看了一会儿，才清了清嗓子：“兄长，寻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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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戟放下巡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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