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江初月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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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收拢衣领，踏着满地的寒风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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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祠堂里，萧戟依然跪得笔挺，不敢懈怠。供桌上一张张陈旧泛黑的牌位，如同一双双盯着萧戟的眼睛，监视着他，让他不敢逾越内心的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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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娘跪了一会儿膝盖发软，却也坚持着陪伴。她嘀咕：“裙子都跪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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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戟侧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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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娘红唇弯弯，问：“将军，妾身这套绿裙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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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侍奉萧戟，九姨娘慢慢发现，萧戟似乎格外喜欢素雅的颜色。浅绿、皎白、素银，都是他喜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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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娘投其所好，舍弃了半柜子的红衣彩裳，日日淡妆，着素雅衣裙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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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戟颔首，眸光深深望着九姨娘：“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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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娘美眸含笑：“今晚妾身再给将军弹琵琶，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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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戟沉默半晌，道：“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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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烛火摇曳，夜幕一弯初月高悬，洒下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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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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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娘得宠十日，很快失了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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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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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美妙的琵琶声，再素雅的妆容打扮，也换不来萧戟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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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小病一场，近几日没怎么出门。她斜靠在贵妃椅软榻上，手里拿着樊楼新出的话本子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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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在屏风外说：“小姐，九姨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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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月放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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