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个盲童

问他一句，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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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这次要找的凶手，年纪应在十几岁，最多不超过二十岁，身材偏瘦，带着一个年纪较小的孩子生活。这个孩子需有正常的行走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至少三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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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长辈同住，没有成婚或者丧妻，幼年丧父，经历比较坎坷，以致心理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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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走边讨论，得出了个双方都认可的结论时，目的地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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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村人口不多，老老小小加起来，左不过百余户，四百余口，一条小河绕村而过，土地平整肥沃，也算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民风颇为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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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村的地曾经属于前朝某个姓郑的大地主，全村人都是地主家的佃户，以陶姓居多，里长陶成亮，同时也是陶氏族长，对村子里的人与事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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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泳思带着人来时，早就接到消息的里长在村口迎接：“大人一路辛苦，还请随小老儿到寒舍喝杯茶，歇息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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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进的宅子，青砖瓦房，在周围一圈泥坯草屋之间，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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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村子里现有三岁以上的孩童几何？”捧着热茶轻轻刮着茶沫子，林泳思觉得陶成亮似乎有些紧张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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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的里长，每年征税、徭役、兵役之时，与官府之人打交道颇多，林泳思来山阳的时间不长，他可能没见过，但是也不应该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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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立不安，两股战战，不会主动暖场找话题，机械地问一句答一句，过于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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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的话，有七十余人。”林泳思啜了口茶，满意地点点头，劝课农桑，关注人口也是他这个县尉应该做的，一个小小的郑家村就有这么多孩童，何愁战乱太久，人口下降，后继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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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双亲不全、生计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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