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我们要是能有一个孩子该多好,这样就有人能陪着你了。我走了、、、你要有多寂寞。”她是声音虚弱,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一点点的热气。
佟夜辉泪湿眼眶,他说:“嘘,嘘,别说,别说我们回家我给你做饭。”
佟夜辉加快脚步,走到门口他掏钥匙开门,一串钥匙慌乱的找不到是哪一把开门的。
憾生低微的轻语:“夜辉,你回头的太晚,我消耗的太多,只能陪你这一程了。”
“嘘,乖,别说,求你、、、、”佟夜辉的声音戈然而止,憾生环绕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垂落下来,静止不动,那一刻他的时间停止运转,巨大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那一天,憾生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一朵盛开的广玉兰忽然从枝头坠下,“啪嗒”一声砸中佟夜辉的肩头。
憾生说“夜辉,你记得,如果以后我死了,如果某天要是你的肩头落下一只蜻蜓,或者是灯下飞来一只飞蛾,你不要赶走它,那是我回来看你了,夜辉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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