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挺尸状,憾生手背垫在下巴上,像猫一样弓着背窝在那里,两眼无神。
就在两人混沌着神志,恍惚着出神的时候,院门忽然传来两声有规律的拍门声。
两人都听见了,可都维持着那个动作没有动,隔了几秒,敲门声再次响起,憾生有气无力的说:“你去。”
叶权装尸体不想动:“不是找我的,你自己去。”
憾生有起床气,她斜着眼睛看叶权:“我晚上不做饭了。”
叶权很硬气:“冰箱里还有剩菜,我吃个炒饭一样的。”
两人在这拌嘴的功夫,门口的敲门声又响了两次,时间的间距基本一样,很有礼貌和耐心,憾生打定主意不动,她估摸着能找到这里来的不是抄电表的就是抄水表的,反正这次没抄上下次还会来,叶权却被持续的敲门声弄的冒火了,他扯着嗓门朝着院门口吼了一嗓子:“谁啊?”
“是我。”外面隔着院门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中音,男中音停顿了一下接着传来:“叶权,给我开门。”很威严是声音,命令的口气。
叶权像诈尸一样从凳子上跳起来朝着憾生惊呼:“我哥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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