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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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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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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我想到了你,忽然就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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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度能感受到花祈夏哭了,他永远滚烫的手掌在她脊背上无比轻柔地安抚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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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了,不敢不惜命了……在等雪崩过去的时候,我在车上还读了《老人与海》……我有点儿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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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祈夏忽然呛出一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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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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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刚才,哪里都找不到你,警笛声一直在响,我好像有点儿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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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度咬住花祈夏的耳朵,她鲜明地感觉到对方湿漉又粗糙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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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啊……那雨不止下在了她一个人脸上:“咱都不当圣地亚哥,咱们都好好保护自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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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祈夏咧开嘴,似哭似笑的情绪使她不知道该怎么调控肌肉了,只能释然地长长呼出一口气,听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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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老人与海》讲的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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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明是呼吁人类的勇敢与征服,宣告生命与命运的蔑视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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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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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它读为胆小鬼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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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度把半张脸都压在她身上,过了一会儿,花祈夏呼吸间有哽咽的声音,她问:“还要再抱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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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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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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