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第二人（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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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花祈夏正偏着头看着摆在柜台旁的高低架，那里面放了许多当日特价的瓜果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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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佝偻着脊背的老奶奶看中了最下层的半只冬瓜，她枯瘦的手里拎了一包糖糕，舔着嘴巴想找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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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祈夏看出她的不便，在蹲下去之前，谢共秋已经走来先她一步弯下腰，捞出了那只沉甸甸的青皮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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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放进老奶奶的拉杆车里，对方笑着朝他们抬抬手，继续拉着车走去下一个高低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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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不准备在今天说这些话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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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祈夏也笑着向老人摆手，她觉得自己的衣服都浸满了油炸的味道，而高度洁癖的谢共秋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能在这里站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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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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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一场水落石出的剖白，冰山消融这么撼动人心的时刻，他们却像是两个只是来逛超市的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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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点心区，小推车就被谢共秋接手了：“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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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只手就将车推上了斜坡，花祈夏扫视着溢出货架的零食，抬手挑了两包鱼片放进车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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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今天决定说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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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清楚谢共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有自己严格执行的程序与习惯，一切都在分毫不差的规范里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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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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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共秋帮花祈夏拿到最上层的坚果，“要原味的，还是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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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祈夏抿了一下唇，是湿润的，“……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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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片视野里都是谢共秋自上而下凝望自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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