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怯懦（二合一）

是一场审判，陈聆枫学姐就是那个提出诉讼的勇士……也许作为‘证人’，我的亲身经历和‘证词’，可以为她打赢这场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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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共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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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祈夏的脸庞被一片又一片的路灯晃过，她安静了片刻，又回到那个问题：“那么，我是一个怯懦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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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是。”谢共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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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是，起码——”花祈夏笑笑，“也许以前是，但现在不算是，我想我在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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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保温杯的杯沿放到了唇边，里面氤氲的热气撩过她的睫毛，飘起缠绵的白雾，她抬眼看向面前的马路：“但是还有一种变化，是从不怯懦变得怯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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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闲聊似的说，却放下了胳膊，重新拧上了杯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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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学长，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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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怯懦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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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共秋转过头，看见一双灼灼凝视着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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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花祈夏无声地对视，没有情绪从他们脸上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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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男人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n', '\n')